“尸娘!”
“可是我觉得接下来的事应该是生物学范畴了,可以略过这一段吗?”
“呵,等着,我这就去隔壁现给你抓一只生物学教授过来!”
“.”
徐工是真怕段梨,李沧也是真怕徐工,闭环了家人们。
“嗯嗯,你继续,继续”沙漏窸窣,段梨的声音从更衣室里传出来,那本厚重的金属夹子本却飘在椅子上方,一只看起来就很气派的金色钢笔自顾自的唰唰唰在本子上记录着,“等等!你刚才说什么?那只尸娘尸娘嘶.不要停.你继续说!”
“巴拉.巴拉”
画风有些清奇,略显霍格沃茨。
好半晌,段梨坐回沙发床前的椅子里:“有没有一种可能,她说的就是真的,不仅仅只是生殖隔离的问题,更重要的是,选择长生就放弃生育本身就是一种公平和取舍?”
“后面那句是我说的!”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段梨低下头去观察李沧的眼睛,“那条会打水花的锦鲤,后来又出现过吗,你有过被窥伺的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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