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啼血的哀鸣一般,惊心动魄。
“哇喔~啵的一声诶~好夸张耶~”秦蓁蓁只剩一张小嘴儿还能有力的叭叭叭了,被柔若无骨滑落的索栀绘压住、几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在脸上扫来扫去,她发出了最后的声音:“为什么你总是给人家一种既废纸又省纸的叠加态的感觉呢?”
蓬松的狐尾猫似的灵动颤栗,扑簌有若实质的暖光暖香在每一丝毛梢间弥散开来.
沁人心脾,满口甜香。
秦蓁蓁哼唧着软倒在沙发里,眼底的瞳色霎时呈现出那么些许的桃红粉润,嫣红的娇躯与汗津津的冷白皮像两条相濡以沫的鱼。
李沧捏着索栀绘的尾巴:“化身?”
“别我.我忍不住”索栀绘瑟瑟发抖,泪乳雨下,“灵,灵能啦,是灵能啦,还没有到化身的程度,最多最多,在两者之间,你.你快放开我忍不住的.唔.”
秦蓁蓁:(ヾ)
你在侮辱我瓶妃的人格,你在践踏我瓶妃的尊严,我堂堂广口瓶冕下生来是为了盛试剂的,不是拿来当拭纸的!
秦蓁蓁的绝望和抗议要多无力有多无力,甚至会给人一种心有戚戚欲拒还应之感,她翻着好大的白眼,对着索栀绘的狐尾一通乱抓,嘟嘟哝哝自抱自泣:“过分!猪队友!欺人太甚!落井下石!叫你连坐!叫你卖友求荣!耶?这尾巴居然是真真真真真——”
硕大而蓬松的尾巴一又生三,呈现出一种诡异而真实的叠加态,每一根尾巴都是各自独立的,但却又共享同一个基部,以至于看上去就像是四道虚影彼此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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