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栀绘对某个专打直球却又擅长害羞的憨憨表示了充分怜惜,毕竟以她的变态程度,真能忍到过了午饭时间才回来本身就已经是对柳面初啼的一种尊重了。
目光扫过板板正正乖巧如鸡的秦蓁蓁,索栀绘忍俊不禁:「有必要穿这么全乎吗,饿不饿?」
「饿!」
一提到吃的,秦蓁蓁差点被摇散黄的精气神儿终于是完整了些,魂归故里。
怕出丑,她甚至都没有吃早饭,一套洗洗涮涮涂涂抹抹下来到最后只炫了点牙膏沫子,这对吃货蓁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般的不可思议,态度何其坚决可见一斑,她又不是索栀绘这种轻车熟路的变态还能毫无心理压力的就地取材适当补充养分,这会儿早就已经是饿得天旋地转眼冒金星,嗷嗷待哺程度丝毫不亚于一门心思跟冰箱较劲的大白。
「我帮你洗菜...嘶...」
「你还是别帮我了,谁帮你洗的?」
「他...他呗...」
「啧啧!」索栀绘推着装满食材的手推车进了厨房,「乖,叫他熬糖水给你喝,东西我都买好了。」
「绘绘...」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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