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王嗷的一嗓子:“这他妈是盐川!黑熊都他妈没几只哪来的西伯利亚狠货?”
河涌里全是鹅卵石,河沟子外面是浅薄的积雪和将死未死的植物枝杈,翻浆的林地容不下小老王的光脚丫子,一路摸爬滚打挂彩无数,到底屁股上还是被棕熊摸了一爪子,与此同时,老王只感觉尾椎骨一阵锥心剧痛随即痛感消失,掀开裤子再一看,他引以为傲的两瓣种花翘臀只剩半个了,纵横交织的恐怖缝合疤落了满满半屁股的补丁。
“呵呵.”画面一转,那名联队长长枪上挑着棕熊的脑袋,脚踩熊尸,左手捏着小老王的头,微笑,“令人羡慕的童年,你儿时长得原来并没有现在这样丑陋啊,那么,我的孩子,你的朋友,他现在在哪?”
说也奇怪,老王突然对这位联队长产生了一种救命恩人般的感激涕零孺慕之情,好像真的是对方在童年时期勇斗棕熊保自己一条狗命似的。
“他在.”
老王甩甩脑袋,目光开始恍惚。
对方全程面带微笑的注视着他,山上的光林间的雪溪流潺潺碎影如银,这位队长周围仿佛充满神圣而不可亵渎的光芒。
“我的孩子,我是你的朋友,我曾经救过你的命,这些事情难道你已经通通遗忘掉了吗,你可真让我伤心”
联队长说着,画面再转。
一对如胶似漆的男女在一栋山间别墅中体面优雅的小憩着,男则虎背熊腰女则玲珑娇小,声浅声急步步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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