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再重要了.
乐队一路大刺刺的在街上横着走,不偏不倚就停在李沧他们这个大排档正对面,椅子一摆,一个卡着大墨镜头戴铜盆帽的二胡小哥就坐那了,旁边还站一造型同样振聋发聩的竹笛小姐姐,俩人上来就是一曲痴情冢,一个吹一个拉,肝肠寸断,惨绝人寰。
李沧嘴角都开始抽抽,快速抿一口酒:“你管这叫求婚?怎么敢的你?”
一曲终了,大排档里的人半数都在发懵,就见对面乐队几个人火速拉开一条大红横幅:【热烈庆祝李春华同志噶果丹皮手术圆满成功春雷初绽,强烈恭喜李春华同志与燕子同志喜结良缘流连忘返!!】
大排档里响起一片口哨叫好,某桌前的一对男女应声倒地,俩人的朋友兴奋值超级加倍,毕竟他们当初安排这一出的时候可没想到能有李沧作为鉴证人来着,至于基友和江湖义气这种东西——连燕子都能追上的男人,区区社死何足挂齿?
整个大排档变成乐队现场演奏和狂欢的海洋,之前由于李沧存在导致安安静静人人把矜持体面写在脸上的诡异干饭状态一去不复返,路人侧目的注意力也只会放在乐队本身,而不是以探究的目光反复质询这大好夜色下的大排档到底是怎么把夜宵吃出一种白席的感觉的,攻守之势异也。
李沧长舒一口气:“妙啊~!”
瞌睡来了就送枕头,爷的运气,这是去而复返了?
emmm
不过如果把运气槽爆在这种地方会不会显得有些过分奢侈呢?
李沧愣神片刻突然目眦尽裂:“我都喝整整一杯了那怎么还偷偷往里倒呢,你哪个省的你,听说过偷着添饭添菜的还没听说过有偷摸给人倒酒的规矩,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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