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沧老师你居然打女人,你这是把所有东北男人和东北娘们的面子丢地上穿钉子鞋玩命踩啊,你对得起你们东北那个全国唯一的男性家暴庇护收容中心么你!”
李沧气急败坏,跟索栀绘给这贫嘴军师好一通混合双打。
“服了服了,别打脸,话说真不用我望风?”
“揍她!”
“堵嘴再揍!”
总之甭管怎么着,之前的话头儿早已经是找补不回来了,谢绝来访的事无疾而终。
“所以,那些虫子很可怕吗,连你都这么紧张。”
索栀绘悄咪咪的把腿伸到李沧腿上,足弓弧度优美纤细玲珑,脚趾珠圆玉润。
要是放在两三年前索栀绘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连露脚背的鞋子都不会穿,常年练舞的人脚上全是暗伤,就没好看的,她的家庭条件再好也没饶式家学渊源那种当量的秘方传承啊,刚好坐在对面的这个家伙又有些奇奇怪怪的小爱好.
不过现在很好了,不止可以祈愿治愈暗伤,甚至还有韩工美业那种好东西,索栀绘总算能在李沧和大雷子面前找回那么些许的自信。
果然,这个家伙很顺手的给握着了,甚至他自己可能都没注意到,哼,男人,习惯性的小动作就是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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