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栀绘和秦蓁蓁照例穿着李沧的衬衫,蚕丝的,质感轻薄,松垮宽大,穿在身上像睡裙似的。
这种衬衫和我妈超美此面向敌大尸兄的骚粉衬衫三狗子的燕尾服一样属于空岛上的制式装备,但老王和李沧其实不怎么穿的,倒是厉蕾丝小小姐她们格外喜欢拿来当睡衣。
不过不得不说,这玩意穿在女人身上和老爷们身上那感觉就是不一样,好像都不是同一类衣服了,是以,呈现在李沧面前的,是庇佑所老旧昏黄沼气灯下的两张明媚笑脸,格外凸显锁骨高光与阴影,连秦蓁蓁这只小玩意都凭白多了几分色气似的。
灯影浮凸,线条玲珑,不经意镂刻出几许鲜活灵动,莫明产生一种光晕渲染下可爱小白兔的既视感。
“你忙完了?”索栀绘顿时松一口气,迅速扯掉粘在下巴上的大把纸条,“怎么样?”
“咳,只是词条预设和例行原材料检查而已。”李沧从秦蓁蓁身上收回视线,心道这难道就是该供给给脑子的营养用错地方了吗,“你们什么时候过来的?”
“吃!”秦蓁蓁抱着一大堆从地下超市淘来的零食,超级大度的分给李沧,“早上就过来了,下来的时候还跟你打招呼了呢,你还答应了呢,那边简直是在搞爆破,蕾蕾姐也是真的雷打不动”
小嘴叨叨叨,一秒不带停的,然后你要说她闹人吧,她还怪自觉的,眨巴眨巴眼睛:“喔~我懂我懂~我去帮你们望风~”
“去!”索栀绘脸都红了,“瞎说什么呢!”
然而人家广口瓶同志只能听见自己想听的只嗑自己想嗑的那部分:“哎呀哎呀,催什么催嘛,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人家要穿鞋的,这就去这就去.”
索栀绘揪着她的耳朵把这只跳脱的广口瓶摁回沙发一顿教育,听见她依然在满口胡话的吵吵着什么“吾辈虽狗头,实乃贞良死节之臣”、“狡兔死走狗烹”、“我为党国流过血我要见局座”之类的阴阳怪气,更是恼羞成怒,随手从沙发上扯起个东西就把秦蓁蓁嘴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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