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环视一圈,招手让狗蛋从空中降下:“伱们俩怎么样?”
索栀绘回以恬淡白净的笑容,秦蓁蓁则是一拍小胸脯,满眼崇拜今日份甜甜奉上:“沧老师威武,人家一点事都没有呢~”
“小女孩就是小女孩,一点味道都没,涩的很,你看老子的!”老王点评一句,然后作黛玉葬花西子捧心状,“哎哟哎哟,小小姐你快帮人家瞧瞧这小心肝儿嘛,刚才被那一嘟噜开心果开罐头都开成喷壶了,痛死人家了!”
一个男人,一个两米好几三五百斤混元一体的男人。
呵。
鬼不知道这货到底是想表达个啥是想恶心谁。
秦蓁蓁嘴角抽搐着,呆若木鸡,不过小小姐那也是真的肯配合,看着老王胸口白花花的森然骨茬红艳艳的黑血,眼泪都已经在眼里转圈了:“你怎么样,痛不痛,蕾蕾,蕾蕾你快来看一下啊!”
灰头土脸的大雷子瞪一眼把她整个熏成黑色的罪魁祸首一眼,吓得狗蛋身体一哆嗦,厉蕾丝上前刷的一下削掉老王半斤肉,啪的一声又把两根肋骨推回胸腔里,揉两下正了正位置:“行了,别叫了,祈愿吧,屁事没有!”
“你他妈就不能顺手帮我治了吗?”
“这种东西都能让您掏心掏肺,你也配让老娘祈愿治疗,你怎么好意思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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