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猎?”饶其芳想了想,“听起来挺有意思的,用枪吗?”
“枪吧,用冷兵器您太准了,您没碰过枪吧?”
“还真没有.”
厉蕾丝斜躺在秦蓁蓁身上,狗狗祟祟的又把脚丫子搁李沧肚子上:“饶其芳,以前金姨说要带您去靶场你可是死活不去的,您这可真是看人下菜碟啊,哦,金姨?”
金玉婧含笑晏晏:“盐川的靶场确实没什么意思,就一点点大,枪就那么几种,而且只能打固定靶,倒是练弓的地方很不错,很多漂亮小姐姐哦,特别专业特别飒爽的那种,我那时候常去,还想带李沧涨涨见识呢,可惜我们傲娇的沧沧公主那是一点面子不给。”
“丧良心了啊!”李沧反驳,“我不是跟您去打过一次高尔夫么?”
金玉婧嘴角抽了抽:“别提了,蚊子又多,又晒,防晒涂几层都不管用,要不是为了谈生意鬼才愿意去,我认识的那几个商界女强人可一直都是谈高尔夫色变的,那就不是个正常人会去的地方。”
索栀绘倚在李沧另一边,人多,很矜持的保持着一点点距离,说:“我记得咱们之前有个同学,写诗的那个,你们叫人家徐大奋来着,他在高尔夫球场当过球童,据说后来球技非常厉害,只是两年晒得不成样子,再也白不回来了,黑的像块炭诶。”
“啊这事我好像有点印象.”老王说:“那byd家里老爷子省宣传部退下来的,结果到他爸那直接不着调经商去了,人得罪一堆赔了个底儿掉,徐大奋上大学那会儿就一直勤工俭学当球童了,后来好像是考了编制?”
李沧觉得奇怪:“怎么你们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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