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锅锅!”小小姐的惨叫依稀传来,“酸菜锅没盖!”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掉地上三秒钟都是干净的呢,反正是没一个人嫌弃这几锅草草打掉表面脏东西的酸菜.
个个炫的倍儿香。
大雷子被塑料姐妹们趁着热闹灌了不老少酒,基本是被搀走的。
作为野营地的巢穴响应着老王和李沧的情调,俩人在享受生活这一块从来不大含糊,这里有不少木质的、石质的独立狩猎小屋,虽然大热的天睡野生动物皮草多少显得有些诡异,但主要就是突出一个原汁原味,一个原始野性,安排狗腿子把一个个东倒西歪的娘们拖死狗一样堆进各个小屋,老王坐在火堆旁边和李沧碰了碰杯:“真稀奇了嘿,人都散了你反倒喝起酒来了?”
“嗯?”李沧晃了晃杯子里冰凉带着冰渣的啤酒,喝一口嘶一声,硬是整出了一种喝汤药喝酒精般惊天动地的气势,“把这一百多只女妖精换成五六七八十岁的大妈,就跟钟爷爷村里一样了,我记得你那时候可一点都不敢放肆,老实的跟鹌鹑似的~”
老王打了个冷战,也不知道是啤酒太冰还是心太凉:“草,偏远山村里的娘们,谁敢跟她们炸毛啊,多说两句话她们都直接上手扒你裤子的,就问你怕不怕?”
“话说沧老师你这情趣挺别致啊,满世界的环肥燕瘦任你宰割予求予取的,你踏马给老子说怀念那些大妈老奶?你是真踏马离了血谱!”
“emmmm,你想家啊?”
李沧阴恻恻的呲牙:“呵,我好像看见你翻肠子的时候偷偷抹眼泪了,咋,想咱王爷爷了?”
“去您妈的,我那是给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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