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亦楠一下子就愣住了。
倒不是说这个平安无事牌的颜色和内部雕饰多超出常规或者有什么不大好的寓意,而是这个东西它就不是一下子能拿出来的,即使有祈愿级手艺的帮助,想弄成这样怕不是也得三两个月起步,何况那只猫神韵十足,一看就是大师手笔,好家伙你个饶其芳,你打什么时候起就惦记上我闺女了?
秦蓁蓁皱眉苦思:“噢,噢噢,这应该是教官上次带回来的那个银冬瓜!”
“银冬瓜?”
“嗯,在一座行尸岛的古墓旁边发现的,用金子和银子包起来的宝贝原石,沧老师从里面开出来一块黄翡,十三颗紫眼睛,还有一块天然山水玉摆件,这个应该是那块明黄翡翠上的一部分,教官早几个月就托人送去雕了。”
冬不佩玉夏不戴金,这无事牌倒也合时宜。
再倒,又从红包里掉出一枚命运硬币和一张数字一万的基地工分卡片。
杨亦楠絮絮的说:“哈,她还真把自己当李沧的妈了,奇.”
奇葩俩字只说了一半。
晚上。
死活要陪着女儿泡澡的杨亦楠的眼神里像是生了钩子,索栀绘左遮右挡霞飞双颊,嗔怪道:“您的眼神是想扒了我的皮吗?”
杨亦楠抚开索栀绘的发丝:“哪里还有皮唷,妈看你是连骨头渣渣都不剩了,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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