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们拿到红包后蜂拥冲出大门,犹如蝗虫过境。
吴毅松连自家母后亲自上手给缠的腰缠万贯红腰带都被翻到了外面,欲哭无泪:“你说她们是不是想悔婚呐?”
“握草,这是人能想出来的活儿?”老王指指地板上的Q版手脚贴图还有旁边沿路摆放成两行通道的酒桶:“不会是让我们按这个走上去吧?”
看见这些酒桶,一票兄弟脸都绿了,昨儿他们可是喝了一天一宿啊,就是个漏斗也不能这么灌吧?
“答对了唷~”迟到的司仪裴茜同志领着另一队摄像以及若干盘正条顺马甲线轮廓隐隐浮现的伴娘站在楼梯好以整暇的微笑着,“想接到新娘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过关斩将是必须的,你们得按规矩来,那么,这一关叫手忙脚乱,走过来的时候,酒不能剩,通关一人视为全员通关,走错了或者有没用到贴图,惩罚你们自己猜!”
那么些酒桶,你把我们当气球吗还一人通关?
前有强敌后有追兵,伴娘们和后面凑热闹的乐子人可持续性的起哄架秧子,以两面包夹芝士试图增加伴郎团的心理压力。
老王眨眨眼,眉目传情:“裴主持,你要是宽容点,咱说不定还有再续孽缘的可能,要不把酒桶给我们减去一行?”
裴茜脸一红:“不行!好事成双!我的职业道德不允许我做出这种行为!”
“娇娇给多少,吴老板出双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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