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随手一扔,于是菜地里传来同样倒吸冷气的声音。
“草,不是稻草人啊,你俩这干嘛呢?”
俩人中的一个小心翼翼的在菜地里穿行着,终于找到了那个柿子,捡在手里苦笑道:“祖宗,您是我王爷爷还不行吗,您要摘什么跟我说,我给您摘,可别折腾了...”
“嘁,赶紧给老子滚蛋!”
“好嘞。”
俩人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东扯一根葱西偷一个瓜,很快收获满满,最后对着那一圈儿白色的菊花研究起来:“沧老师你说这是干啥的,配色?”
“我怎么知道,炖蛇的?”李沧说:“那边鸡架里挑母鸡逮两只出来。”
回去的路上,眼尖的李沧在一棵榛子树上看到了最熟悉的东西,大魔杖嗖的一下飞出去,结果飞到一半又呼啸着飞回来了——同时被嗜血和钙质吮吸折磨过的松鼠可不兴吃啊!
“老王,上!”
老王随手把电耗子丢出去做功:“不是我说沧老师,你为啥老喜欢迫害松鼠啊,在岛上烤的是它炖的是它红烧的还是它!”
李沧唏嘘:“我流浪过一段时间你知道吧,没饭吃那会儿就指着它活命呢,盐川附近山上松鼠成灾,这玩意傻头傻脑的比村民养的鸡好抓多了,随便拿麻绳挽个套就是一只,这么些年了,吃出感情了吧大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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