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小弟自来熟的给李沧展示了一下赠酒:“酒我给你存瓶最贵的,不留名字,不方便嘛,我懂,我这双眼睛,过脸不忘,等你方便的时候过来直接刷脸就成,变现也没问题,不过是我个人私下处理,你九我一,但比店里直收划算,兄弟,我跟你讲,这行啊,还是尽量别跟人多的混,挣钱一时爽,腰子火葬场,周姐和沫姐才二十八九,最关键的是人家不玩偏的,一直就她们俩人,家里牌面超大但从不惹事,懂我意思吧?”
小弟也熘了。
李沧:“...”
我从头到尾就timi说了七个字,就七个字啊!
沧老师开始怀疑人生,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自己的装扮——
印着“我妈超美”的小白衫,合身且舒适的牛仔裤,干干净净的运动板鞋,走跃迁点时已经把浑身上下最值钱也是最不值钱的手表摘了,所以左腕只有一环不大起眼的殄文。
妹有问题啊!妹有任何问题!
很自然很清爽的打扮,这怎么连个囫囵话儿都没说全乎就让人把职业给定了性呢?
还是说,我该把已经憋坏了的大魔杖拽出来让它透透气帮帮场子?
没多会儿,老王一身汗的从台上下来,抱着盆小龙虾:“吃点?我说你在这发什么愣呢!想前女友?我记得你以前不也挺爱泡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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