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太筱漪发出困倦又模湖的半个音,很绵很润。
老王厚着脸皮贴上去。
“小小姐,我给你讲个笑话吧?说我一女同学,高中校外住宿,爸妈回老家走亲戚把她自己留在那,她胆子挺小,有天晚课结束回家,一个特别高特别壮穿拖鞋戴着兜帽的中年人拎着一条锁链跟了她一路,甚至跟她进了电梯,她就特别害怕啊,然后中年人突然抖着锁链说话了:小姑娘,你不要怕,我——卧槽,我狗呢?”
太筱漪背着身,听着这个笨拙的像个小男孩一样的家伙神经兮兮的冷笑话,心中多少有几分哭笑不得。
“晚了,睡~嗯~”
太筱漪这种性子的大姐姐是可以聪明到不懂得拒绝的,即使心有柔肠百结,也可情意缱绻威蕤生香。
她的年龄、阅历、思考方式,注定使她不会像年轻气盛的小女孩那样轻易拒绝或威胁,吵闹也许一时有用,但总归会磨掉彼此的耐心和情分。
这不是冷战或冷暴力。
太筱漪在用一种自己的方式、一种自己的性子来宣告她属于的小情绪,除哭泣和吵闹以外还有更理性的对待,她在试着给自己和他留下更多的空间和余地,避免矛盾升级。
但此刻,太筱漪显然不能够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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