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碟夹生白米饭,冷的。
一碟半枯柏树针,蒸的。
一碟澄黄的荤油,生的。
一碟蠕动的肥虫,活的。
李沧愣了愣,也并未觉得奇怪,一快一快的夹着吃,茶壶里的水也说不上是茶,像是黄河的水,很浑浊,有一股子怪异的血腥味。
“您吃得惯吗?”
“难吃!”
这话一出,周围的食客顿时不再冷清,发出善意的笑声,有人问:“您...最近...应该不会产生什么不想活了...之类的奇怪想法吧?”
“没有。”
李沧问:“厉蕾丝,也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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