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暗暗咬牙发狠,做了一个畜生入室的艰难决定,许了一个浆郎采尽的豪言壮语。
再一再二,再三再四,习惯是一种很危险另类的pua,无论对别人还是自己。
老王看着沧老师脸上的龌龊和狰狞,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我尼玛的...这哔是又在算计谁呢...我特么还是躲远点儿比较好...”
明哲保身,老王觉得自己此刻一定颇具君子之风。
小小姐一脸沮丧的跑出来:“菌种很好,不过我弄错了湿度和温度,时间也久了,毛豆腐已经变成臭豆腐了!”
老王瞬间忘了刚刚的想法,下意识、本能、条件反射、无缝接茬儿:“啥?臭豆腐?沧老师可听不得这几个字啊!这货连臭菜米线那种玩意都馋!这货吃饭都讲屎尿屁埋汰笑话的!还了得?”
俄顷。
仨人对着一木方盘表面长满白色长毛、毛下豆腐内里发灰、臭气熏天的豆腐欲言又止。
“别说,小东西还挺可爱哈...”
“嗯...”
“臭香臭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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