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满脸沧桑的赵扬丰远清蒙梁等几员干将正边喝边聊,算是个没有大老板的小碰头会。
赵扬对一桌子菜视而不见,唯独盐焗榛子仁获得了他的青睐,抿一口酒,吃一粒咸滋滋的榛子,赵扬说:“你们猜猜,那小子现在干什么呢?”
“饶教官已经回来了吧,估摸着基地有些人又要坐不住了,不死也得扒层皮,她可太护犊子了。”
“嘿,没有的事儿!那位正遛狗呢,你见过遛狗是扛着狗满大街跑的吗?我手下人照相了,回头传你一张留个纪念?”
“那感情好...”丰远清也乐:“也只有这种时候才能想起来他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啊!”
“这话说的,多少90岁的老爷子都没人家在ICU床上躺的时间久呢,年轻不代表没阅历。”
“我说你们俩,能不能有点正形...”蒙梁咕冬咕冬灌下肚子一整杯冰凉的扎啤,打着嗝说:“季希武季同安凉了,11营13营空了,里里外外顶着满基地都能数得着头衔的死了一大片,外面乱成一锅粥,你们就在这讨论该怎么遛狗?”
丰远清放下酒杯,暗自摇头不搭茬儿,赵扬则满脸嫌弃的瞥了一眼蒙梁的扎啤杯:“要不你去小孩那桌?”
蒙梁那叫一个噎得慌啊。
有个笑话怎么讲的来着,军旅中人,别人喝酒你不喝,这是罪,别人喝白的你喝啤的,是罪上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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