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刚才怎么不问?”
“两个喽啰又能知道多少东西,没见他们自己都是靠命运仆从的技能吗...”
“嘿,没看这雷暴都稀疏了不少,没准儿人家中心也跟暴风眼一样根本没风呢!”老王一本正经的推测,然后果然正经嗑就唠完了,续上的是真挚的王氏情绪:“娘希匹的,这世界咋回事儿了,老搞那些花里胡哨的,感觉除了咱种花家的基地全世界都他妈巴不得的回归原始社会蹿着高儿的鼓捣封建复辟,开人类文明倒车那玩意就有那么快乐?”
王师傅其实不大关心人类怎么了社会怎么了世界怎么了,话里话外隐藏中心思想非常简洁明了——他在试图用更有深度的方式去感化沧老师以留给他一定的、合理的时间去设身处地的体验,呸,去批判这种快乐!
王师傅的愿景落空了,李沧一脸呵呵,根本不接这茬。
约莫3个小时的时间,三座空岛像是一下子蹦到了另一条线上,翻滚的、彷佛压在人眉梢上的雷云刚刚还近在迟尺,突然就远再天边了,周围空域只有一朵朵格外巨大又格外古怪、棉花糖一样洁白无瑕且静止不动的云朵。
试图霸占轨道线的希斯摩尔家族没等到,迎接他们的是一大群咕咕盘旋的超巨型和平鸽,白得也像棉花糖。
“真他妈漂亮啊~”
老王掏出SOP的枪版胚子梆梆两枪,一朵血花绽放。
男人啊,越是纯洁越是美丽的东西往往糟蹋着越是攒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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