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手套,靴子也是长筒的。
缚着保暖衣裤的袖口裤管,再用外裤严严实实的罩好,避免漏风进雪。
“我以为只有女人才会穿类似的东西,没想到啊没想到,”老王扣上熊皮帽子,“走吧,狗腿子哪儿都好,就是学习能力太死板,这死冷寒天,当个监工属实是特么难为人。”
后面的羊圈被拆的稀碎,全都要用木料重新搭建。
俩人干脆生了一堆火,一边烤火一边指挥他们做这种相对的“精细活”,偶尔才上手帮忙。
新的牲畜棚直接连上吊脚楼后墙,后墙被拆了个大窟窿,几根粗如胳膊的水暖管道从里面延伸出来,转入地下,只待棚子建成温度稍微上来点后,就能开闸放水给牲畜棚供暖。
当然这会儿还不行,水管依然有被冻裂的风险。
“手套靴子很顶,”老王满脸喜色,“大成功,我觉得可以把内衣、外套全换成祈愿套装了。”
李沧却没有多少高兴的情绪,
“狗腿子在拿命运硬币当血瓶,这种环境耐久度消耗至少快三倍。”
老王更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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