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撒了人血下去,发现已经没什么行尸继续赶来,我想已经结束了。”
李沧疑惑:“你们...发生了什么?”
臧微指着倚靠天台边缘被衣服盖住的人,说:“我二伯,走了。”
李沧第一感觉就是荒谬...
楼下那么大场面,不可能有行尸在大尸兄狗腿子和他们的层层堵截下爬上天台,况且周围也根本没有搏斗的痕迹,你现在跟我说有人死了?
他头皮发紧,瞬间想到一种可能:
“怎么死的?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通过对讲联系我们?它长什么样?从哪来的?爬墙还是会飞?你们打伤它没有?”
臧微:...
她的人:...
场面就诡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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