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见识短,这辈子都没见过红蓝花的大蚊子,那一巴掌拍下去感觉能拍没一个400cc,真真的血花四溅,搁灾难发生前这画面都得打马赛克,贼吉尔夸张。
提到这个老王可就不懒了,
“好家伙,你这记性可是真的牛,这就去,保证一棵都死不掉...”
“等会,艾草艾蒿我都认识,那冰草又是个啥玩意?长啥样?是咱饭店里老吃的那个凉拌冰草么?”
“不是,吃的那个叫非洲冰草,学名好像叫冰叶日中花还是什么玩意来着,”李沧说,“我说的这个是牧草,你爷爷那会包那么大片草场和山,草场里不都是冰草么,穗子长得像小麦的那个!”
老王就很尴尬。
那都是他小时候的事情,他对那片山和草场的印象就只有大肥羔羊肉蘸野韭菜花酱很香、烤野很香、炒榛子很香、野鸡炖野兔子很香、小黄蘑炒辣椒很香、野鸭子蛋炒野葱很香...
至于冰草?爱特么啥啥!
“晓得了晓得了,这就去搞。”
多离谱啊。
他明明记得那会沧老师跟他一样见天上山下海的皮来着,反正都是各种香一起香,怎么感觉这货背着老子学了些本以为一辈子都用不上的奇怪知识点,难道是我爷爷偷摸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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