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老王跳上一人多高的大石头,叉腰开喷,
“我恁你****娘的一帮鳖孙,血尼玛biang丧彪额,瞅你们内****赖唧唧的色儿,回头记得拎着你们内大粪照照自己都什么德行,看能照出来个囫囵人样不,哟对了,那开枪的小伙子这几天晚上没找你们谈心呐?好家伙跟你们一边可算倒了血霉,%¥#三句话不来直接挠杠子,就这点本事也出来学人家抢劫?抢尼玛个寂寞!艹……#¥@%天天么个熊事给这%……¥#……%邪卧啥夹死嘞,我屙恁你家锅里喇白,恁娘里个歇比圈子怎生了你们这一群七孙丈二羔得....”
滔滔不绝抑扬顿挫,从中原到边疆,掘着祖坟的工夫顺便就带人家走了南闯了北。
关键这货嗓子是真的好,中气十足还分贝巨高,寥寥几句反骂直接被淹没在他的声音里,连个浪花都没掀起来。
足足十分钟,老王手一伸,
“水来!”
李沧很狗腿的递给老王一个搪瓷大缸子,
“吨吨吨,一群菜鸡,啥也不是,怎么不叫唤了?”
对面八个人脸已经成了货真价实的绿色,眼睛个个瞪的跟铜铃一样——
这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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