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沧老师,”老王说,“你要不咬着我的棒子?”
李沧扭头,看着他手里那根刚从锅里捞出来,煮过熊肉的樟子松。
“你他妈...嗷...”
“别激动,放松,你放松,绷紧了我不好拔——”厉蕾丝赶紧道,“姓王的你就是不知道死字该怎么写对吧??”
“啊这,嘿嘿嘿,误会,我不寻思着怕沧老师咬到舌头么...”
“滚!!!”
“好嘞...”
差不多半个小时,负责动手的厉蕾丝快虚脱了,衣服黏糊糊的贴在身上,连地面都被她的汗水打湿一大片。
这不光是心理承受能力的问题,尤其某种程度上来说李沧现在遭的罪有一部分是她造成的。
“最后一根,没了,除了胳膊上的那根钢条,”厉蕾丝擦擦头上的冷汗,“你怎么样?”
最后一根是嵌在骨头里的钢条,这根不能硬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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