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那么简单吧,再说沙画为了保证效果用的是平盘摸板啊,舞台上表演的话还要用特殊的灯光盘,不会把画布挂着...”
“嘘,开始了!”
只见一名头发凌乱眼窝深陷的干瘦小姐姐走上台,很邋遢的样子,衣服上全是油彩,根本没化妆,手里提着一只很大很粗的毛笔。
咔...
就一个90度鞠躬,多余的话和动作一概没有,直接动笔挥毫泼墨。
画布很大,她偶尔还要用到梯子,全场寂静没有配乐,于是挪动梯子的声音就显得格外刺耳。
随着她的画笔落下再挪开,那一团团墨迹一个个线条、纯粹的黑墨竟然演化出绚烂的色彩,如同会发光般。
“别人不管长得漂亮家庭条件漂亮还是老婆漂亮,老子一点都不带羡慕的,就特么羡慕那些有艺术细菌的家伙,”老王咂嘴,感叹,“学不来,这个厉害,真?妙笔生花!”
就,就怎么说呢?
有的人一度以为拥有祈愿就意味着拥有了全世界,结果事实是很大一部分末世灾难前就已经开始努力的人该弔还是弔,各种技能各种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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