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蒸熟海水？这怎么算是把水蒸熟呢？”
“蒸到没有生海腥味。”
“...”
听不懂，反正很厉害的样子。
“尝尝这个乌鸡髓酸笋，”孔菁巧指着一道不起眼的菜说，“这个最好做，也最麻烦，光养这个乌鸡我就用了4个月，不如我以前养的好，但味道可以了。”
“好家伙，大厨都是自己养食材的？”
“当然，以前做菊花蛇羹的时候都要从菊花选种开始的，好些有传承的家族都是用几代人侍弄培育出让自己满意的品种的菊花，食不厌精脍不厌细，没什么可稀奇的。”
“欸，孔姨，”老王忽然说，“那椰子蟹您做过没，那种螃蟹几十年如一日的只吃椰子，据说蟹肉自带椰香！”
孔菁巧看了他一眼，勉强露出一个符合社会期待的微笑：“唔，那种东西搭配选项基本已经固定了，上限就在那里，食材品质几乎完全代表菜肴品质，所以很多有心思的厨师基本都不会去碰的。”
“哦...”
“你喜欢椰子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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