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
嘀嘀咕咕半天,夏侯海渭声音突然嘹亮,大包大揽道:“他例外!他绝对不会有事!而且立马就能把这事儿了喽!前面那俩煞气不够,这活儿未必接得住,他不一样啊,我TM活大半辈子都没见过煞气这么重的人,你说他往前数十辈子都是刽子手手里那把刀然后托生成人了我都信!”
“蛤?你搁那叨叨些啥玩意呢?”老王一脸不可思议,“他?沧老师?我呢?我不行?”
emmmm,王师傅不服,他觉得自己煞气杀气啥的一定很重,至少比沧老师重。
夏侯海渭从腰间捻了点什么东西掐个指诀,在眼前虚空一划,顺便找块布蹭了蹭脸上的血,处理完这些,才不慌不忙的抬头看向老王。
“据老夫推算,有些人生来就是牛马,你这种面相的,哦,是了,你属马。”
“曰,老东西你啥意思?”
“别误会,我说你不合适接这活儿,三牲六畜里边的都接不了。”
“???”老王感觉自己被内涵了,怒道:“你特么刚才还说虎牛羊都行!”
“那你在里边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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