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江辰捧着打造好的固定器气喘嘘嘘的跑来了,抹了把汗,把东西递给了锦卿。
偶尔听到那人亲口讲述祖上流传下来的藏品故事,安虚子一时便起了好奇心,待有机会潜入他的家中,施展妙手将这份秘法偷到手。
“呵呵,那就让我瞧瞧你们龙伯族的血脉有多强!”该隐哼声道。
不过这可就是明晃晃地逆君篡位,别说天下归心,便是显王与卫国公都很有可能反对,虞沨孤立无援,是以他并没有把握。
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今天,也没有想过这一切的情况变得这么复杂,他本来以为是很省力的呢。
这个孩子的来历,就相当于欧慕瑄去捐精,然后有人选中了,就这么培育成了孩子,虽然流着欧慕瑄的血,但是却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更何况那时候,欧慕瑄还是无意识的。
而且这种针法居然只是用来治病救人的,最后他们得出的结论就是在林奕施展针法的时候就躲开。
欣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地划过冰清的眉眼,心里微微叹息一声,到底是让她受了委屈。
六、七两个皇子仍被幽禁,丽嫔已被赐死,就连先帝崩前亲封的辽王也被天子以各种理由拖延,迟迟不准赴藩,天子对手足这般防范果辣的手段,对传言的血腥镇压,越发让人怀疑他继位的合法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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