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见长江地产是买家,可能会坐地起价,大概是这个意思。
陈光良当即同意道:“这是自然,香港那么大,总有人愿意出售;更何况,战后那么多的破楼,愿意重建的并不算多。所以价格只要符合市场价,我们才能拿下。而且我们是可以超过目标的,资金已经很充足。”
严宽精神一震,知道老板说的是什么意思,当即说道:“好,我记下了”
在战后,长江地产启动了一个价值‘600万美金’的投资计划,而如今这个计划可以继续扩大。
当然已经不需要陈光良再拿出更多的资金,600万美金就已经足够支持后续的计划,毕竟他们现在每年还有可观的租金。另外一方面,建筑费的支出是持续投入的。
1947年2月8日,沪市黄金价格爆涨至55万元,两天后又涨到96万元,几乎翻了一番,而全国大城市中沪市的金价最低,一根金条的差价,高的时候能达到三四百万元,这导致全国各地游资纷纷涌来沪市抢购黄金,许多高级军官都把领到的军饷钞票暂不下发,大批运送到上海来抢购黄金美钞,运送战备的火车成为运送钞票的专列,各大派系为了争夺交通工具,大打出手,军心是一片混乱,那么连中航的飞机也被人用来运金。
沪市黄金库存很快就见了底,行政院长宋子文急忙调动运输机,暗中从重庆的黄金库存向沪市“输血”,但这秘密的消息也为官僚特权势力所利用,中饱了贪污集团的私囊。国民党的金融政策终于形成了物价涨、抢购黄金、货币更加贬值,物价更涨的怪圈。
2月8日,沪市物价指数是战前的1.2万倍。2月中旬,沪市多家米店、银楼被愤怒的市民捣毁,随后广州、武汉、长沙等地相继爆发此类事件,总司令下令停止抛售黄金,却引来了更为严重的,蔓延至整个国统区的抢购黄金风潮,带动了商店囤积居奇,市民抢购物资,中小商业企业破产,市面混乱不堪。
在强大的舆论压力下,总司令表示要撤查“黄金风潮案”,但待查到国民党中高层扯不清的责任的时候,总司令也只好向查办的监委说“事到如此,有何办法”。
为有个交待,宋子文辞去了行政院院长之职,被沪市民称为“金牛党”的贪污团伙中,中央银行总裁贝祖贻被撤职,业务局局长林凤苞、副局长杨安仁、上海金业公会主席詹莲生被判处有期徒刑,但是均保外就医,逍遥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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