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章燕婷闻言大惊失色。
怎么可能!
吴七家人的小命可还在她手里捏着,他竟敢招供?!
康远瑞额角青筋暴起,茶盏重重磕在案几上:“毒妇!枉我这般信任你!”
盏托溅出几滴茶汤,在青砖上洇开暗痕。
老夫人撵着佛珠沉吟不语,忽听得章燕婷尖声叫道:“我不过让他吓唬吓唬春喜,并未有害人之心啊!”
满室死寂。
章梓涵缓步走近,绣鞋碾过地上那滩茶渍:“长姐既认了掳人之罪,怎知吴七不会‘失手’害人?上月城东货郎溺毙护城河,不正是因着‘失足’么?”
“你套我的话!”章燕婷后知后觉,猛然回头,却见吴七正拼命摇头,嘴里塞了抹布,发不出声音来。
湘色裙裾扫翻铜胎珐琅香炉,香灰纷纷扬扬落了她满头满脸。
恍惚间听见章梓涵低语:“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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