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雨水从庞嬷嬷脸上滑落。
棍子。三十大板。她这把老骨头哪里熬得住?
“侯爷。侯爷开恩。老奴冤枉。老奴伺候姑娘十几年。忠心天地可鉴啊侯爷。”
庞嬷嬷绝望地嘶喊,一边哭嚎一边将磕头如捣蒜,“不是老奴。另有隐情。是……是有人存心要害死婷姨娘啊,侯爷。”
章梓涵冷冷地看着她,声音不高,却像冰冷的毒刺:“哦?既然忠心耿耿,那婷姨娘是如何被你伺候到如此光景?若非你贴身伺候之人渎职,还能有谁?”
庞嬷嬷浑身巨震。瞬间明白了章梓涵的用意——这是逼她攀咬别人。
攀咬谁?夏欢。
那个蠢女人。
活命要紧。
庞嬷嬷像是找到了唯一的救命稻草,猛地抬头,脸上涕泪横流,却陡然指向主院的方向,声音因为恐惧和急切而尖锐变调:“是夏姨娘!是主院的夏欢那个贱人。”
厅堂里瞬间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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