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更要今夜。”章梓涵捡起滚落的茶盏“等正头娘子进了门,这通房的名分可就难挣了。”
“奴婢明白!”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夏欢就是个傻子也都能听懂!
夫人这是默许了?
太好了!
窗外风雪更急了。
春喜听着更鼓声,急得直跺脚:“夫人真要纵着夏欢那蹄子爬床?万一她得了势…”
“得势才好。”章梓涵临窗摹着《心经》,笔尖在“无挂碍”三字上重重一顿,“明日新妇敬茶时,若瞧见夫君颈上吻痕,怕是有一场好戏瞧了!”
她轻笑出声,墨汁在宣纸上晕成朵黑莲。
“可夏欢毕竟是您的陪嫁丫鬟。”春喜还要劝,却被章梓涵抬手阻止:“不必多言,此事我自有分寸。”
“对了,你去库房取匹云锦来。”她望着窗外纷扬的大雪,“明日新妇敬茶,总得备份厚礼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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