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终了,余音在梁柱间萦绕不去。
泣珠儿抬头时,眼尾的泪痣被泪水冲淡,像朵开在雪地里的红梅。
她站起身,说:“妾身弹得不好......”?
“谁说的?”林臻走到她身边,指尖划过她潮湿的睫毛,“醉仙阁的瘦马弹《凤求凰》,只会像孔雀开屏般炫耀,可你弹出了凤凰折羽也要追云的狠劲。”
泣珠儿的眼眶忽然发热。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有人用狠劲形容她的琴技,而非醉仙阁里的狐媚腔调。
当林臻的手掌覆上她冰凉的手背,她忽然发现他指尖有常年握刀的薄茧,却比任何琴弦都要温暖。?
“只是琴差了些。”林臻敲了敲焦尾琴的琴身,漆面上几道裂痕是她在醉仙阁被嬷嬷摔出来的,“等过几天你的新琴做好了,再好好给我弹奏两曲。”
泣珠儿慌忙作揖,额头几乎触到琴面:“全听世子的。”
她起身时,月白襦裙的腰带突然松开,露出里衣的茜纱小袖,肩头的朱砂痣在烛光下格外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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