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陛下,历时三月的雁门关剿匪已获大捷,黑山十八寨匪首尽数伏诛,北疆百姓得以安居乐业!”
殿内响起稀稀拉拉的赞美声。
拓跋恪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挥挥手:“办得好,赏。”
说着便要起身,靴底刚离龙椅踏板,却被李崇厚的声音拽住:“陛下,剿匪虽胜,然战后安抚需银三十万两,恳请陛下下旨户部拨款。”
“准了。”拓跋恪头也不回,心里惦记着后宫新选的美人。
他刚迈出半步,殿内突然响起一声冷笑。
户部尚书张守正撩起绯色朝服,颤巍巍地站出来,胸前补子上的银狼纹章几乎要碰到李崇厚的肩膀:“李大人这是要把雁门关的石头都镀成金的吧?去年你在云州剿匪,报捷时说剿灭马匪五千,结果老夫亲自查点,当地马帮总共才三百人。”
李崇厚的瞳孔骤缩,手按剑柄“呛啷”抽出半寸寒芒:“张守正!你敢在朝堂上编排老夫?黑山之战的捷报,连左将军都按了手印!”
盐巴他猛然转头望向左侧武将班,目光如刀:“宇文豹将军,你倒是说句话啊!”?
左将军宇文豹向前半步,甲胄上的狼牙纹饰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张某人若再胡搅蛮缠,便是质疑我狼师军威!”
他按剑的手背青筋暴起,袖口露出的狼牙刺青几乎要扑向张守正。?
“军威?”张守正突然从袖中抖出三封火漆密信,甩在丹墀上发出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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