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花门外很快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像是春蚕食叶般小心翼翼。
不过片刻,麝月便提着粉白色裙摆跨进门槛,发间的银步摇随着动作轻晃,发出细碎的声响。
少女脸颊泛着薄红,宛如偷饮了桃花酿,低垂的眉眼像受惊的小鹿,怯生生地不敢与榻上的人对视。
她莲步轻移,垂眸从檀木衣柜里取出叠得齐整的月白锦袍,指尖微微发颤,将衣物轻放在床边,而后双膝跪地,裙裾在青砖上铺开。?
林臻勾唇一笑,故意将长腿往前伸了伸,绣着金线云纹的皂靴停在麝月眼前。
麝月睫毛轻颤如蝶翼,伸手握住靴筒,动作轻柔地替他套上,又细致地将靴带系好。
起身时,她不经意间对上林臻似笑非笑的目光,心口猛地一跳,慌乱中脚下踉跄,险些跌坐在地。?
林臻瞧着她手忙脚乱的模样,眼底笑意更甚。
往日里,他总要逗弄这丫头一番,可今日偏生按捺着,就这么看着麝月在期待与忐忑间来回煎熬。
见她将最后一件外袍披在自己肩头,林臻忽然叹了口气:“还是麝月最乖。”?
这话让麝月身子一僵,满心欢喜又夹杂着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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