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臻大大咧咧站起身等她给自己穿衣服,即便浣碧早就习以为常,也难免羞涩,尤其是看到被褥上的斑块,更是羞得脖子根都红了。
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世子也能对自己那样呢?
好想要呀。
少女思春夜未央,时歌醉酒月如常。不知不觉间浣碧已经神游天外。
她没急着给林臻穿衣服,而是用温水浸透手巾,包住澡豆,把他浑身上下都擦了一遍,尤其是重点部位特殊照顾,最后才开始一件件上衣。
林臻说道:“等下从我的月例上支取十两,找人打口好的棺材,再拿二十两银子找个送葬队,把侯春的母亲风光大葬。”
“是。”
“管家把钱送过来了吗?”
“送过来了,奴婢看了看刚好五百两。”
“嗯,分出三百两给我,剩下的二百两交给你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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