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林臻伸手过去,拍了拍她的手背。
奇异地,感受到手背上温热的触感和林臻温和的声音,老妪激烈的动作逐渐平息下来,紧紧箍着“襁褓”的手臂放松了些许。
她浑浊的眼珠茫然地转了转,焦点涣散,不再看向林臻,而是抱着“襁褓”,歪着头靠在门框上,很快又恢复了先前那副呆滞木然的雕塑状态,嘴里反复咕哝着几个模糊的音节:“作孽……作孽哦……”
林臻沉默地站起身,对着屋内角落隐约可见的一个年轻妇人(或许是孙阿婆的孙媳)点了下头,留下些银钱放在门槛内侧。
妇人惊恐地低头致谢,不敢多看一眼。
走出孙家小院,橙萱牵着马跟在后头,低着头,情绪低落到了极点。
王老汉的愚昧麻木,孙阿婆记忆混乱的恐惧,紧紧揪住了她对真相的渴望。
她终于明白林臻为何一开始阻拦她砸牌坊。
一个牌坊,一张官府的判决书,其威力竟能让一村之人沉默失语二十年!
抹杀真相,扭曲记忆!
这无形的枷锁,沉重得让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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