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或许是朕前世不修,今生注定……”慕容嫣喃喃道,语气凄凉。
“嫣儿!”林臻断然打断她,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天道玄远,岂可妄测?陛下以女子之身承袭大宝,内修德政,外御强敌,使大乾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此乃亘古未有之德业!功德无量!
陛下洪福齐天,天意必然眷顾!子嗣之事,不过是……不过是时间问题。”
他不能再用任何借口推脱,只能用“功德”、“洪福”、“天眷”这些话语来安慰她,试图给她一丝虚无渺茫,却又不可或缺的希望。
同时,他也只能再次强调,“我也当为陛下分忧,为国尽责,为家亦当克尽心力。”
“克尽心力……”慕容嫣咀嚼着这四个字,红肿的眼睛看着他,那目光如同一泓深潭,要将林臻彻底吸进去,
“如何克尽?像昨夜对刘家小凤凰那般抵死缠绵吗?”她的话语带着刺骨的醋意和质问,身体也再次微微前倾,那饱满的胸脯几乎要触碰到林臻的前襟,凤目中燃烧着复杂难明的火焰。
林臻的身体瞬间绷紧,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袭来。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任何解释在此刻都苍白无力,任何辩解都可能引来更深的误解。
他只能无奈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乞求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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