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上如此说，心中冷笑不止。
虞昭从黑狱出来时，表现就很异常，后来更是一反常态的与五位师兄保持距离。
如此巨大的变化，方成朗今日才提及，真是迟钝得厉害！
方成朗失望地垂下眼眸，心中一阵烦闷。
昨夜，他罕见的没有打坐修炼，而是一直在回想最近发生的事。
然后他惊觉他好像很久没见过小六笑了。
明明小六以前很爱笑，一双眼睛弯成月牙状，里面盛着星光，让人看着也不禁高兴起来。
可从什么时候起，小六在他面前展露的模样不是悲伤，就是疲惫，那双眼睛再也没有笑意，而是浓浓的愁绪。
他对小六的态度也急转直下。
小六说话时，他嫌她聒噪。
小六不说话时，他又嫌她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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