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铮直移了一步車,他又望着马老师的平車,不由的感觉到有些烦躁。
因为,他忽然觉得马老师似乎在复制着他的棋路,看他用什么棋子,马老师自己就用什么棋子。
这种看上去不变的变,其实才是一场棋盘上的心理上的博弈之斗。
杨铮平复完刚刚烦躁的心情,平車占肋,马老师“慌忙”的架上了一个士像是在防守,杨铮进車到边二线,马老师又看似“匆忙”的跳着边马。
杨铮移着边兵,马老师微微一笑,手中刚刚放下的平車,慢腾腾的移动到巡河。
杨铮也跳上了边马,忽然之间,马老师手中黑車,像是复制着杨铮刚刚具有杀伤力的棋路,他也走上了一步平車占肋。
杨铮被迫架上了一个車,死死待在马下,默默提防着马老师天马行空的想法。
马老师又慢悠悠的移着另一只死气沉沉的炮,似乎再告诉着杨铮,他要打掉他的红相。
杨铮进着小兵,他好像在这一刻,他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这个炮上。
马老师又移着中宫炮死死的卡在边二线红車的上方,他嘴角微微上扬,好像再说快来吃掉我的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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