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对视片刻,叶谆忽然笑了起来。
“你反正要得罪他们,多得罪一点也差不了太多!”
叶谆拿起桌上的大乾律法,随手展开,目光扫视而过,轻声说道:“所谓律法,皆为读书人提出编撰,自古以来,这些读书人,这些大臣,无时无刻不想着扩大自身之权益。
以民不杀士这条律法而言,存续近两百年,当年设立之初,是为了保护普通士人不被凶顽之人所杀!保障士人权益。可经年累月之后,反而使得许多士人,以此为依仗,肆意欺压他人!
大乾律法中,还有诸多此类关乎士人之不合理的法条。
朕欲修改,却不好提出,毕竟这些朝堂官员,尽是士人,总得有个由头。
你小子借着百姓之势,想逼朕下旨,朕也借你之势,提出此事。”
说到这里,他有些幸灾乐祸。
“今天以后,只怕有不少人对你心怀嫉恨,找机会参你估计也是家常便饭!”
叶枭咧嘴一笑道:“想要参我,那也得抓住把柄,儿臣一不贪墨银两,二不造反,他们能参我什么?”
叶谆没有回答,只是挥挥手,让叶枭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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