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逐渐冷静下来，开始逐字逐句翻译。
一些不能确定的词语，她默念几遍，在空白的草稿纸上写下几个猜测。
最后，在完成全部翻译后，结合上下文和全篇新闻来看，确定最后的意思。
谢昭一直在看她。
林暮雨做得很慢，很稳，漂亮娟秀的簪花小楷，落在白色的纸张上，钢笔的墨水晕开，秀气又隽秀。
好看极了。
谢昭看了一会儿，也没闲着，就着窗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试卷，问小职员要了一张笔就开始写。
夫妻俩彼此都能够隔窗相望。
安心极了。
“时间到。”
一个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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