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河滩边,几声重重的锣鼓声响起,最后又像是生气般,猛地歇了。
“还敲啥呀?上次搞砸了,到现在都在挨骂,多久没出去表演过了?”
一人叹了口气,往地上一坐,摸了一根烟出来,塞进嘴里,吧嗒吧嗒两口抽了起来。
这是最后一支烟了。
锣鼓队和普通的编制工作不一样,他们在街道办挂个名,由商家找街道办,而后街道办再给他们安排工作。
工资?
那是老一辈儿的正牌锣鼓队才能有的,他们都是靠着抽成。
接到活儿,给他们分钱,这就是全部收入。
一个多月没工作,他们实在是熬不下去了。
抽完这支烟,就要想法子改行找别的活儿计了。
“别说丧气话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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