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知道一年没有见面的儿子帽子底下头发的颜色,想来就是在他把妻子吊起来的时候,伊丹靖家先生刚好按响了门铃,于是才透过玄关的猫眼看到的。”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刚才听到他们在玄关那边说什么‘恶作剧’‘吓一跳’之类的……”
宫本由美恍然。
毕竟戴着有帽檐的帽子很难把眼睛凑到猫眼前。
想到这,宫本由美又有些疑惑,道:
“那遗书又是怎么回事?现场没有搏斗的痕迹,以死者的脾气应该很难按照伊丹先生的要求写下那个吧?”
“因为那份遗书,应该是死者在几年前搭乘的那班飞机险些失事前写的……”
羽田秀吉注意到当他说出这番话时,房间内的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
他也不怯场,继续道:
“比如第二句的,靖家,考试要加油,你一定能考上……如果这是指驾驶证的话,写在遗书里面会不会太奇怪了些?至少也应该是关心对方的工作才对。但假设这封遗书原本是写给4年前准备考大学的儿子,是不是就说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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