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知波皋月,三年前就病逝了。”
黑羽快斗轻‘咦’了声,“说起来现在的‘皋月会’会长是……”
“阿知波研介。”
叶更一语气平静地说道:
“所以,假设是名顷鹿雄想要报复,他明面上的目标只剩下阿知波研介和整个皋月会。炸毁电视台?充其量只能让警方制止皋月会举办比赛,皋月会的根基又不是靠媒体撑起来的,这样做不仅毫无意义,搞不好还会让阿知波研介的房地产公司接手炸后重建工作,借机再大捞一笔……”
说着,他的手指划过报纸上那张三人合影的照片:
“而且以名顷鹿雄所展露出的性格,他真的会蛰伏5年,才开始报复吗?”
“老哥,你的意思是……”黑羽快斗摆出洗耳恭听的态度。
“代入名顷鹿雄的角度思考,如果是我选择报复,根本不会采取炸电视台这种‘广而不精’的手段,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是在阿知波研介最在意的地方,毁掉他的一切,例如……”
叶更一略做停顿,平静的叙述,让周遭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
“他的房地产公司和皋月会,毕竟名顷鹿雄最开始的目的不就是解散皋月会吗,只不过现在其中一个仇人已经病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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