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了眼地毯上那支‘加了料’的酒杯,下意识问道:“氷見紺到底是谁?他难道不是你父亲的部下吗?”
刘里昂会这么猜倒也不是空穴来风。
事实上,在中富十三掌控中富海运的那个年代,一些黑色交易除了名义上不被官方认可外,杀人越货、抛海弃尸,根本就不是什么新鲜事。
“我……”
中富礼次郎想起被倒吊在水槽上的一幕,身体又是一颤,眼中的迷茫逐渐被恐惧取代:“我真的不能说,里昂先生你就不要问了。”
该死!催眠居然失败了……
要不是顾忌中富礼次郎精神恍惚的样子被氷見紺觉察出问题,自己也不至于在致幻药的用量上这么谨慎……
刘里昂眼中闪过一丝很明显的恼怒,只能略过探究氷見紺信息的部分,继续用十分轻柔的声音安抚道:
“礼次郎先生,你听我说,你现在会觉得害怕很正常,但你要相信我,我可以保护你,氷見紺他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真正能决定你命运的人是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着中富礼次郎的肩膀:
“我会帮你拿到解药,也不会让你出面去对付他,据我所知警方很快就会拿到氷見紺的杀人证据,想要对付他的不是你和我,是新加坡的官方,到时候我也会给他们提供一些物证,而你只要听从我的安排,根本不会被牵扯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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