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说,一定要做出成绩给自己的父亲看。”
刘里昂的手机顺着对方脖颈缓缓下滑,“你当时哭着求我,要我帮你找最好的律师……”
他前侧身体,贴近对方耳畔,“礼次郎先生,你现在真的打算抛开我,去独自承担吗?替你顶罪的那个男人并没有见过我,而他的辩护律师陈雪琳……已经死了。”
“……”
中富礼次郎的喉结剧烈滚动,冷汗浸透了衬衫。
他下意识看向刘里昂书桌后方悬挂着的那幅画,上面绘制的是一幅海难图,数不清的人在沉船造成的漩涡中呐喊,船体的裂痕处更是泛着诡异的荧光。
刘里昂突然一把抓住中富礼次郎的后脑勺,双方额头接触,强迫对方再次与自己对视:
“为什么选择氷见紺?”
“因为他有解药!”中富礼次郎突然失控大喊。
解药?
刘里昂一怔,想起了会客厅内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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