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对你倒是没什么意外,一个执着于细节的心理师。这个味道是……苦橙花混调广藿香?”
叶更一将手抽回,随意扇了扇鼻前的空气:
“虽然我对此不甚了解,但偶然听礼次郎先生说起过,伦敦的同性恋俱乐部最近非常流行这种味道……似乎是为了掩盖发情期的体味?里昂先生,不如说说你自己,为什么在家里还要喷香水?不担心被你的保镖兼警备主任误解吗?”
此言一出,整个会客室里的空气都安静了下来。
众人或惊讶,或疑惑,或好奇,目光齐刷刷地射向刘里昂。
见状,饶是以刘里昂的心性和自控能力,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了几下。
粗、粗俗的家伙!
刘里昂那张在外人面前总是挂着半永久式微笑的脸上,罕见的出现了一抹难以掩饰的怒意。
“氷见先生最近在进行神经损伤的复健?“
说这话时,刘里昂微微眯起眼睛,用看向叶更一左臂的动作,来掩饰他用力握紧手帕,导致纤维挤压发出的轻微沙沙声:
“你似乎是左利手,刚才拉扯礼次郎先生时,你的斜方肌前束出现了不自然的颤动,从肌肉的代偿的角度来看,像是受过重伤。我猜,是枪伤?以至于落下了难以痊愈的后遗症,这刚好符合你这段时间正在频繁使用右手练习射击的特征……恕我直言,你真的是保镖吗?或者说,短时间内还能否胜任保镖这一工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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