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抓到,也间接保障了笠仓那海的安全。
“你误会了,”
白鸟任三郎严肃道:“我不是要你以证人的身份,而是以这起命桉嫌犯的身份。”
“什、什么……”
笠仓那海的脸色一点点变得难看了起来。
目暮十三也是满脸惊讶。
话说……替笠仓那海作证的人,不就是白鸟老弟和这几个与桉件‘有缘’的孩子们吗?
白鸟任三郎心中的天秤,终于是彻底倾向了一直坚守的正义,将笠仓那海说不上如何高明的手法讲了出来:
“你只需要把帽子戴在我的头上,再将翻盖手机打开,用可乐杯做支撑,关闭震动和铃声,离开电影院,杀死染井先生后打来电话再挂掉,就可以浮现出一个戴着毛线帽,坐在椅子上的人影。”
他叹了口气:
“你撞掉我的可乐,也是为了方便在新的里面放入安眠药吧?当然……安眠药能不能在短时间内生效,还是要依据个人的体质,所以……为了筹备这个计划,你应该实验了好多次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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