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更一随口应了声，好像对这件事不是很在意的样子，趁着追踪网站服务器和管理员账户最近登陆地址的空隙，说道：
“你以前应该有对人体进行过药物测试吧？”
灰原哀沉默了片刻，点头轻‘嗯’了声：“多次在小白鼠和猴子等动物身上积累到一定数据后，最终都会由人类来测试，那是必要的流程，其中，有一些是和白鸠签署协议后自愿试药的……也有一些是组织……”
“我不是问这个。”
叶更一打断道：“让你看几个人……”
他用铅笔快速在a4纸上素描出鬼助、怪医和娜莎的画像，重点在怪医的身上圈了一下，“有印象吗？”
灰原哀认真审视着画像，摇了摇头：“……没有。我虽然没有你们那种夸张的记忆力，但如果是在实验中看到过，至少也应该觉得眼熟。”
“知道了。”叶更一应了声，把纸张收起准备稍后销毁。
“他们是谁啊？”灰原哀疑惑。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很危险的家伙，你如果凑巧遇到，立即发邮件或打电话给我。”叶更一说。
“是……组织的试验品吗？就像沼渊己一郎一样？”灰原哀用猜测的方式进一步进行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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